虚弱,这催...情的药物虽然有助床帏之乐,可女子第一次用药就如此凶猛,导致元阴亏虚,才会突然间发起热来。臣开些补气滋阴的药膳调理上几个月,姜小姐的身子就无碍了,只是在服药期间....切莫再行房事。”
听过慕容神医的嘱咐,詹灼邺不免后悔他那夜太孟浪,小少傅这株娇花弱不经风,初承雨露,浇灌得密集点便要受不住。
拥着女子娇娇柔柔的身子,他垂眸关切问询:“少傅觉得如何?”
姜玉竹并不知自己烧了三天三夜,脑中仍懊悔她办下的荒唐事,忽然听到太子这句话,还当是问她在那事之后的体验感。
太子这位学子,未免也太勤勉好学,拾遗补缺,力求上进了些。
她双颊红晕更甚,低垂着头轻声说:“嗯....臣记不太真切了,不过想来...殿下还是挺辛苦的...”
姜玉竹记得苓英曾说过,男人在房事上最好面子,事后大抵要夸赞上一句,什么夫君威武,长久不衰,后劲十足啊。
太过露骨的话,姜玉竹夸不出口,只涨红着脸干巴巴说了句殿下辛苦,事后她睡得很香。
詹灼邺剑眉微挑,他盯着少女透着粉晕的耳垂,凤眸轻弯,唇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那夜,少傅要比孤要辛苦...”
见女子羞愤到又要扎进被窝里,他一把将人捞起来:
“少傅睡了三日,先将这碗药喝了。”
姜玉竹这才知道她原来发烧昏睡三日,难怪醒来时觉得头昏脑胀。
喝下一碗苦涩的汤药,姜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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