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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眸色是那样的深沉,又是那样的黑亮,原本冷冽的眼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出温润的光彩,瞳色深邃如夜空般幽黑,痴痴凝望着她,伸手拂过她潮湿的乌发,哑声道:
“孤的小玉儿,甚美。”
被男子略带薄茧指腹拂过的肌肤,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姜玉竹干脆将搭在肩头的雅青色外衫一把扯下来,将男子不安分的双受绑在木椅扶手上。
摇椅吱吱呀呀摇摆的声音不绝于耳,男子凤眸含笑的脸庞在一阵阵浪潮袭来时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姜玉竹坐在床榻上,双手捧着红彤彤的脸颊,脑中回想起她那夜的胡作非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扯起被子将自己蒙头埋了起来。
澎湃的欢愉过后,是接踵而来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她怎么会,她怎么可以....是上位者的姿态来主导这场殢雨尤云。
锦褥被人由外掀起,回忆中太子那张俊美的脸出现在眼前时,男子眉宇间少了几分潋滟笑意,透出几分紧张关切。
詹灼邺抬手按在小少傅额头上,发现女子身上的烧已经退下了,只不过女子双颊还是红艳艳的,宛若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
可他却不敢轻易下嘴品尝。
自从那夜他将小少傅带回太子府后,昏睡中的姜玉竹就发起了高烧,足足烧了三日。
詹灼邺找来府邸里的慕容神医问诊,神医隔着纱幔搭过脉后,面色透出几分古怪,最后直言道:
“启禀殿下,姜小姐的身子打娘胎里就带着病症,体质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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