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边,安静沉思了片刻。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行李箱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咕碌碌的声音来。
杜疼哑着嗓子站在门口叮嘱即将离开的人:“路上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杜疼其实挺感性的,只不过之前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将她磋磨成了一个看起来刀枪不入的人,和大家相处了这么久,大家都没有坏心思,一心一意奔着一个终点,这样的氛围再次将杜疼变成了年轻时的样子。
昨夜,因此要离别,她借着酒醉,哭得很厉害。
但一大早,她还是忍着头痛起来了,她能知道冬树大概是不愿意出来的,冬树责任大,压力也大。
杜疼便当了这个送别的人。
每当一个人走过来,她便叮嘱几句,杜疼很想哭,但冬树不在的话,她就是主心骨,她不能哭。
“哎,”小演员走到了门口,笑着对杜疼说:“疼疼姐,别送啦。”
宝宝哥的车就在门外停着,再走几步,便是彻底的分离。小演员也是被雪藏过的人,十分怀念着看着住了许久的院子。
但这时候,冬树的房门动了,她和往日一般无异地走出来。她走到了小演员的身侧,将他的行李箱拉过来,然后将行李箱放进了宝宝哥的车里。
她看着小演员上了车:“路上注意安全。”
冬树和杜疼一样叮嘱着:“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小演员坐在车上,看着冬树心里也有些发酸:“别送啦,冬树姐。”
冬树摆摆手,宝宝哥便启动了车子。冬树和杜疼目送着车子离开,尽管心里难受,但她还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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