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没有和平时一样早早起床。
有人已经在洗漱了, 他们定的火车和飞机时间比较早, 因此提前收拾了行李, 要早点出发。
冬树便有些怕了,她有些不太敢出门。出去后, 便要一个个送走他们了。
她习惯了离别, 但从不喜欢离别。
在打仗的那些年里,离别便是生死,即使不喜, 她也没有办法。
这次的离别只是简单的离别, 不牵扯生死, 让她畏惧的是未知。她有些担心,担心自己不能给这些人一个好结局。
刚开始,她和杜疼一起,两个人满腔热血,只是简单地想拍出一部好电影来。
于是她找来了很多人,这些人本就走投无路,和她闯这一次也不算是吃亏。但相处久了,他们越发熟识,她便动了心,开始变得功利起来。
她不仅想拍出一部对得起自己的好电影,她还想赚到钱,还想得到很大的名气。
她向来知道钱和名气是好东西,但她有过,现在也不怎么缺。但她想把这两样好东西送给这些跟了她一年多的同伴们。
就像她带兵打仗时,想把每一个士兵都活着带回家,奢望获得一场无人伤亡的胜利一样,她现在也想打一场胜仗。
在冬树眼里,跟了她这么久的这些人,不仅仅是同事,也是她手下的士兵。
她既然领了这个头,便要给他们些好东西。
但她现在并不知道未来怎么样,她不敢承诺任何东西,于是难得的懦弱起来。她坦然认识到自己的心理。
一个会畏惧失败的将军,并不失职,同时也可以是一个期待胜利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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