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备至。”
她知道,诚然这是连秦干得出的事。
他想带犀霜去拜会李詹,他为了犀霜在南郊捷足先登。
犀霜是他唯一的晨星。
连秦将自己身上的狐裘取下,辩解道∶“我可以……”
我可以给你。
犀霜眸光一亮,伸手取过他刚脱下的狐裘搭到肩上,并喜道∶“真的吗,小连秦竟如此体恤,可以借我一用?”说罢转向云荇,笑着将她往前推了几步,“你要因为别人那点冷暖耽误四海棋会吗,云小猫若这么在乎我,就早些考虑我说的话,快些回去吧。”
四海棋会?
连秦平日里向他叁复斯言,一再重提棋会至关重要,备赛不遗巨细,可是但凡暇日,犀霜总是托故走避,此时竟无人记得,他也将去四海棋会。
连秦手中空空如也,心头也一片麻乱,然而犀霜又来了一句,说甚若在乎他,便考虑他的话。
那满口流利的汉语,忽就变得杂沓刺耳起来。
他们之间到底说过什么,他为何半点也不知。
一个自幼相识,一个是他的师妹,无论哪边,连秦都是先来的一方,凭什么越过他,交浅而言深。
连秦身陷弥蒙雾中,隐觉他们这般倾盖如故业已逾常,像有什么将自己屏绝在外,弃他而去。
他凝视着云荇。
她被犀霜催送着离开,才行叁四步,烛灯落在他们背上的光就已经变暗,浓夜似要渐渐将她浸没,与自己完全分隔。
连秦顾不得什么狐裘,直要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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