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但靠得极近的人影,连秦抿着唇,越走越急,于是犀霜低头替她绑系带的模样,便落入他眼中。
一个活结刚打好,二人都听到了碎步声。
犀霜挑眉∶“诶呀,小连秦怎么来了,我以为你还在雷打不动地用功呢。”
他说着便走过去,连秦却充耳不闻,径直越过他,一把拽住云荇的手∶“衣服还给他。”
云荇皱眉∶“什么?”
连秦神情空寂,又喃喃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还给他。”
语气不容置疑。
云荇要甩开他的手∶“师兄在以侯爵的身份给我下令吗?”
她方才也试图推拒,犀霜一再坚持之下方却之不恭,而他大冷天专程跑到路中央,就为了让她把氅衣脱掉是吗。
犀霜折回去,自然而然地将他扼在云荇腕上的手掰开,如他上回那般,强行把人分离,连秦心下一慌,还想去抓,犀霜却迎面挡着,摆手挂笑∶“无碍无碍,是我自愿予她的。”
他上下打量着连秦,早先还不见这身薄裘,犀霜稍稍俯下,脸在其肩上蹭了一阵,啧啧,北周宗室的东西,果真轻软纤柔。
连秦看向面前人,话音听不出情绪∶“你还没回去。”
以往在这时,他早就以各种缘由赶回了庆安寺。
犀霜直起身,似欲垂泪∶“真是一个赛一个无情,我这么不受待见?”
连秦无声无息,至少过了半顷,才低应∶“夜里寒峭。”
云荇看明白了∶“你怕他受凉,所以要我将氅衣还回去,”她边说边解下犀霜刚刚系上的活结,“不愧是难分伯仲的双璧,眼中只有彼此,当真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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