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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看见她,又没了想法。
卿蔷那股与生俱来的野欲劲儿不知道在江今赴这儿救了她几回了。
回国那晚,他车里备好了链子,结果在远处看见她迎风站在跑车副驾扬手,莫名其妙的,改了道,只让人放了烟花。
烟花带起的硝烟簇在半空,卿蔷在山顶,乌发洋洒随意。
她该站在高处,不应屈居人下。
卿蔷收回向上的目光,和他对视了会儿,朝后一仰,手搭在他手旁。
燎人温度褪去点儿,她眸含夏烟:“二哥,改址核查报告和变更申请我办,评审我请,nas我报,股份照给你。”
“你把地儿让给我吧。”卿蔷声音轻飘飘的,没了刺,是最动听的。
三年前的招式,她同样记得清楚,且照用不误。
青藤自五月烟花后就孤寂得很,今日一场舍命的飙车割开了空荡。
谁让这山水迢迢,避无可避,自然该用最自得的法子去翻岭渡江。
江今赴沉默的有点儿久,山风吹淡了些火,他抬手,渗着凉意掐上她下巴:“卿蔷,你服个软,既往不咎。”
作者有话说:
江二:想绑,想三年了。
第11章hapte 11 “要是我不姓江,你会在这儿跟我做到死。”
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听起来夹了丝不满的哑意。
也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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