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坠到卿蔷锁骨窝里。
怎么形容呢?
像冰水落到烧红的烙铁,她体内翻滚的热血呲呲冒烟。
卿蔷无意间瑟缩下。
“原来这样才对你有用啊,”江今赴站在她腿间,双手搭在她身侧,似漫不经心的,“玫玫。”
又还给她一句。
本来自然垂着的裤子被抵到小腿上,夏天的衣服厚不到哪儿,她很轻易就感受到那蛰伏的力量,卿蔷被裹在他的热气里蒸发。
上次茶楼就试过了,江今赴身手比她好。
卿蔷不打算白费力气挣了。
她躲开了明眸善睐,望得更高了点儿,唇是干枯玫瑰的颜色,张张合合,说了句迟来的、又很俗的话:“江今赴,你变化太大了。”
即使这样。
即使他这样,也还是踩在她所有为之牵情的点上,甚至更盛。
卿蔷遥望着天际,避无可避地,想到她之前和江今赴出游回去,他手握毛笔,随意赋下的几句诗:
青雨弹山石,随欲寻欢。
看云聚懵忪,落雷惊鸟。
雾凉涩,玫初艳。
江今赴掀起眼皮,和她挨得很近。
他们的影子在接吻。
他随口敷衍似的:“变了吗?没有。”
他第一眼想绑她,在山底想绑她,来的路上还想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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