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家仇恨自熬。
风月动情是罪吗?不是。
罪是‘眉欲语,意才通’,是荒谬的红线、苦痛的一眼瞬息。
卿蔷只字未答单语畅的话,单语畅却全明了,也不敢听了。所以卿蔷一回来就撞毁了车,不要命地玩极限,她在罚自己。
“错了,卿卿......”单语畅再开口,带了丝哑意,她灌了口凉茶。
问错了,她不该问。卿卿的路也走错了,她不该走。
“没错,”卿蔷否她的话,抬手倒掉她杯里的凉茶,茶壶轻拿轻放,她言笑晏晏,“卿卿什么局都能解,包括死局。”
她这人野心大得很,想要什么必须得到,差分毫分厘都不行。
但江今赴是没可能的,那就不要了。
她早在三年前就想好了,所以留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作了场乐。
自此。
风月无边,言说爱意,她这辈子都不要了。
单语畅像失声了似的,一直没再说话,只沉默喝茶,卿蔷也就窝在软枕里,兴致来了浇一浇那只褐色貔貅。
听佛阁的安静持续到晚上九点,整点钟声响起那刻,卿蔷摁了暂停上茶的按钮,眸里盛着笑意:“走吧单姐,我今儿又是把工作推出去,又是拒了小姝约我看秀,就为了给你个踏实,你可别再作了,不然我多亏。”
“我这么大腕儿呢,”单语畅一咂舌,“那咱等等什么安排?小姝那秀完了没,蹭蹭去?”
“她中午就飞了,法国顶奢私秀,全让你给耽搁了。”卿蔷笑骂。
单语畅嘴皮子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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