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想了想,“他这人,太难钓了。江二那双眼生得好,他要是有心,看野带的狮子一眼,狮子都得黏上他作揖,但其实他就是特随便地看了一眼,你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你知道的,我就爱挑战。”
比起在给单语畅讲,卿蔷更像自话自说,她推开泛冷的茶,又重新斟了杯,拿在手里晃了晃,唇角的弧度不知何时沾上抹讥讽:
“可后来我发现最致命的一点,这场游戏,对于我来说,江今赴是唯一的np。”
本就是以情爱布成的棋盘,卿蔷左思右想,只顿悟一点——
落子无悔四个字,太难得了。
她见他第一眼,是在北附校门口,一众十七八的少年人嬉笑作闹,江今赴握瑾怀瑜,被簇在中间,却分割俗世。
是要命、见鬼的吸引力。
卿蔷不知道他是江今赴的时候,一心想估计她回南城第一件事儿,就是告诉她妈她谈了个恋爱。
知道他是江今赴后,恶意占上风,后来拾起来去思索,才知命运早划既定轨,答案了然,怪她自视甚高,错过安然无恙退场的钥匙。
但无所谓。
卿蔷不急不缓将茶洒到一旁的貔貅茶宠上,抬眸挑了眼尾,一瞬艳若桃李,声音清细:“但无所谓。”
单语畅嘴张了又合,话卡在喉咙出不来。
卿家和江家的仇,具体是什么,她敢打包票上京没一家清楚,就连她也隔了层雾,只知道在卿父离世前,两家就争了几次国荐位,卿父离世后,更是闹得上京翻了三翻。
卿蔷想让江今赴跌到泥潭,那她呢?
她见招拆不了自己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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