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到过地方为官,他对地方上的官员种种了然于胸,苦笑道:“程尚书,无论如何,得有个周全稳妥的法子。”
程子安眼里冷意一闪而过,道:“王相,政事堂以及其他官员,都要靠你看着了。只要这次老老实实,以前的事情,我尽力既往不咎。”
若是不追溯过往,官员们知趣老实,朝堂就太平了。
王相舒了口气,沉吟着道:“何相......何相与你向来交好,无需担心。只明相那边,仓部的连侍郎,是明相的人,明相的亲侄女,嫁给了连侍郎的嫡长子。还有礼部的文士善文鸿胪寺卿,两人也有拐弯抹角的姻亲关系。你上次在膳房去用饭,换掉了采买的管事,这后面牵扯到了许多铺子的买卖,其中也有明相府上的一份。程尚书,你得罪的人,唉,实在是数不胜数啊!”
程子安眼睛圆睁,抖了抖,道:“我要去向他们赔罪吗?”
王相怔了下,没好气地道:“得了得了,你无需佯装害怕。我反正说不过你,你自求多福吧。”
程子安笑着拱手作揖,道:“王相,你不添乱,我就阿弥陀佛,还能在旁边搭把手,以后足以配享太庙。”
王相又好气又好笑,无语站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歇息,你累了一天,也早些歇息。”
程子安将王相送出了门外,他的马车离开之后,方闲闲伸了个懒腰,回到书房,直伏案到黎明,方上床歇息。
翌日一早,程子安准时醒来,起身洗了个凉水脸,进宫之后去值房坐了会,同方寅说了几句话,前去刑部大理寺,在两部的库房阅卷宗,直到天暗下来,离开前去了礼部找彭虞。
彭虞难得在值房,百无聊赖等着下衙,听到程子安找他,几乎飞奔着出来,拉着他兴奋地喊道:“程哥!你怎地来了,你有空来找我啊,我先前还在想,要来找你呢,我们一道去吃酒,程哥,城北瓦子里新开了一间象棚,里面的斗鸡,哎哟,好玩得很!我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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