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的父王从来不见我。”
她捏着那只折竹带回给她的纸蝴蝶:“直到父王在他奉上的青词里夹藏了这一页纸,我知道,他给我取了名字,他跟我说,我并非是没有来处的孩子,可是因为这个,我就更想见他了。”
“我因此触怒皇伯父,我起初是不后悔的,因为我那时尚不明白皇伯父与我父王之间的事,我不知我想见我的父王究竟为何是错,我记得我父王说,会再寄书与我,于是我等了很久,我幻想有朝一日,他会来接我回家。”
商绒闭了闭眼,将那只纸蝴蝶握进手里:“但他没有来,而我,也后悔了。”
“是因为证心楼中那些嵌在壁上的锁扣?”
少年倚靠在树干之上,垂眼望底下吊床上的小姑娘。
“是。”
吊床轻轻晃,商绒眼前的星子疏影也跟着晃:“谁与我亲近,他们便以铁索束困谁,要其辟谷清修,直至我肯完成大真人交予我的课业。”
“大真人教我向善,交给我很多的道理。”
她的声音越发得轻:“可他们又以此约束我,我若不好好修行,受苦的便是我最亲近之人。”
那楼内竹筒的水滴便是那四年里最折磨她的声音,她若未能在一定的时辰内完成她的课业,她便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婢被锁在她的面前,强行辟谷,甚至滴水不进,甚至最苛刻的清修之法,他们绝不敢施加于她,可为了让她顺从帝心,便只能让她的女婢一一领受。
“后来,再无宫人敢亲近我,我也不敢再亲近他们。”
即便是鹤紫,她也尚对商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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