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父王,倔强了四年。
那是与他的杳杳一般大的年纪。
“殿下。”
凌霜大真人深深地凝视他:“贫道之所以愿与殿下说这些,只因殿下与贫道是一道中人,而明月公主与您之间,横亘着上一辈无法消解的旧结,荣王是害死您母亲的真凶,而荣王妃与您母亲也尚有积怨,她绝不会允许您与她的女儿走得太近,而今,她尚能在宫中行走自如,您以为,她会眼看着您去争那储君之位么?”
“殿下,您与明月公主,终不是一路人。”
——
半个禁宫都因摘星台失火而嘈杂喧闹,纯灵宫中守夜的宫人也因这一场火而消去了几分瞌睡,怕惊扰殿内歇息的公主,他们也只敢压低声音各自谈论。
却不知,他们的公主已不在殿中。
“如此说来,你是因你父王而入证心楼?”
树荫里,少年隐含醉意的声音在斑驳的阴影里落来。
商绒躺在麻绳吊床上抬起头,没有在那片浓荫里找见他,却在枝叶的缝隙里,望见如簇的星子。
“嗯。”
商绒轻声应,此时看不见他的脸,她却好似借着这夜风蝉鸣,更能将心底事说与他听:“我那时很小,蕴宜她们跟我说,荣王才是我的父王,是因为我父王不喜欢我,他不想要我,所以才把我丢进宫的。”
“我那时就想,为什么她们能与自己的母亲在一处,而我不能,为什么她们都有名字,而我只有一个皇伯父赐给我的封号,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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