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皮肤扎出红肿的伤口。
如此脆弱,稍微那么一动,就开始往地上掉着细细的碎屑。
那双快要腐朽的手,捧着一个热乎乎肉块,那玩意看起来像极了心脏,有点瘪,但依旧在跳动。
药罐子一直摆在中间的火堆烤,上面有一层黑泥,灌口油润润的,里面有药草或者别的东西,咕嘟咕嘟冒出缥缈的水汽。
这个梦如此真实,安蝉好像能闻到浓腥的味道,那黏糊糊的感觉令人作呕。
那个心脏被投进去,先抛高,然后咚——溅起滚烫的水花。
那滴水花像是扎进了她的眼睛里。
把她烫醒了。
安蝉猛地坐起来,喘息激烈,她第一时间就摸上自己的胳膊,没有那些让人窒息的鳞,也没有什么关于祭祀的仪式。
“你对我做了什么?”戴维斯在她床脚,衣衫凌乱,代表男性的骨骼把她的睡裙穿得修长有线条。
他疯狂晃动安蝉的身体,“你……穿了我的衣服……你、你个大巫婆,你对我干了什么。我们为什么还睡在一起。”
虽然戴维斯是在地板上醒来的,但他以为是自己又掉了下去。
身上的裙子才让他崩溃……他的贞操被羞辱了。
“别摆出这副样子……”安蝉差点被晃吐了,咬牙切齿道,“我没那个兴趣强奸兔子。”
她也根本没有那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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