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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水母蛰了一下。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顷涌而上,安蝉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可人鱼的手臂已经完全将她包裹,没有挣脱的机会。
“那些劣质的基因必须被全部摧毁。”他在安蝉颈窝处深嗅一口,语气黏湿,“你也……无法逃离。”
这是什么诅咒……
安蝉马上明白这个人鱼是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毕竟还是一只没有人类法则的野兽。
安蝉含糊不清地骂着:“该死,你不能……”
可毒素的剂量准确,很快就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
她脑子里混乱一片,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神经都被麻痹,倒在人鱼怀里的那刻,听到他从胸腔中传来的厚实低语。
“r
вce
yлaжy.(我会解决一切)”
安蝉被迫进入睡眠,她感觉大脑在和身体混战,头疼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心脏跳的极其剧烈。
她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梦魇。
破败的木屋里,高处摆满祭品,蜡芯投散出细细长长的光,冗长的影一直拉到跪在下面的人群里。
黑袍子里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枯瘦如柴,粗糙干燥,腕臂上长满了鳞片,泛着发了霉的绿,边缘歪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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