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她最终也学会了忍耐,将原本的自己生生剥离,不留余地。
想着想着,李靥咚的一声搁了杯子,站起来:“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习礼了。”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怒冲冲而去,尚辰站在门前呆愣许久,直到前来找他的唐君莫连喊了几声才缓过神来。
“将桌上那副画拿去苏尚书府,让苏娘子认一认画的可是匪徒手臂上的刺青。”
“这刺青好生面熟啊。”唐君莫摸着下巴细细端详,“让我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