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苏姐姐突然记起,所以遣了我来告诉您。”
“何种蜜蜂?”他抽出一张纸随手画了几笔,“如此?”
“其实听苏姐姐的描述,更像是胡蜂一类。”李靥凑过去看,“身体细长且窄,腰部明显,她也只是匆匆一瞥,说不得太详细。”
“若是胡蜂,我倒想到一人。”尚辰递过笔,示意她来画。
李靥自小跟着哥哥一起读书,哥哥习君子六艺,她便学琴棋书画,其中绘画一门尤其擅长,不说比肩大家,却也算是在京城数一数二,早些年没定亲之时,她还将自己的画寄存在字画铺售卖,赚点小钱补贴家用。
所以对她来讲,画个刺青图样再简单不过,当下也不推辞,接过笔按照尚辰的口述画起来。
“金环三道,尾部为黑,下露一毒针长约半寸。”
“这样吗?”她将画轻轻吹干,“义兄看对不对?”
“对,就是如此。”尚辰满意地点点头,亲手把沏好的茶端给她,“记得你之前喜画风俗画,细致入微,动静相宜,现在可还画吗?”
李靥双手接过茶杯,徐徐吹开浮沫浅啜一口,垂了眸子:“大婚在即,有许多礼仪训诫要学,只偶尔画点山水花鸟,陶冶情操罢了。”
“女大当婚,赵家乃通礼之家,周规折矩是必然。”
他说的坦然,在李靥听来却是刺耳。
上一世她初入赵府,被冷落孤立,只在每月尚辰来探望之时得一时放松,聊一聊家常。
开始时她会哭,会委屈,会倾诉自己的不如意,这位少卿大人每每默然听完,宽慰几句,终会端着清冷正经的架子说一声。
“赵家乃通礼之家,规矩多些,你且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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