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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教授目光望向远处:“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老了。”
他停下脚步,将目光落在阮星蘅身上。利落挺拔的身形像一柄利剑嵌入风雪摇曳的乱景中,他的眸漆黑如苍穹周身像是覆了一层寒霜清冷,处变不惊地面对现状,心永远放在未来。
“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喻教授猛地咳嗽一声,“这个实验研究,还得靠你多上心。”
把喻教授送回家以后,阮星蘅一个人独自在楼下站了很久。
他的目光轻轻敛下,伸出手看在路灯下显出形状的雪花,他们在人间脆弱的落下,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就像医院的素白的墙面,每一秒钟都能听见祷告,自然每一秒钟也都有生命的逝去。
每到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就会生起那种很浓的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进入医学院的第一课,喻教授就已经把这个道理教给他了。
喻教授说医生是一个成就感很低的职业,当你选择了这一行,就意味着生命的逝去永远是多于拯救的。对于外科医生而言,他们大部分的时间,是从死神的手上抢人。
“抢”这个字的分量有多重。
这个实验一路走过来,他们都为之牺牲太多了。在英国的那两年跌跌撞撞去学习别人的技术,回京市的两年闭门深造,过着完全保密的生活。抛开他们自己而言,阮星蘅至今还记得做小鼠实验时候,针孔穿刺它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搅动着。
他知道它很痛苦,但他只能抛下所有的想法,完全理智的操纵着实验过程。
理智与冷静其实就像一把锁,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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