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我脱口:「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一直……都好不好?」
赵宽宜脸上一直都是平静。过一下子,他开口:「我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要什么样子。」
我怔住,他并不恋栈,转身便走了。
我还坐在位子上。看见面前的酒,我一口喝光,热辣的劲头直衝上脑门,晕晃晃,耳朵脸颊立刻热烘烘的,可是心思分外的冷。
大概好像这样的单独碰见,以后也不会有了。下次就算相见,只会是在眾多耳目之下。今天真是巧合。可是不能够把握机会,一丝情意都不能诉说。他现在或者也不要听了。他真是要结婚的。
以后跟他之间的关係比现在又两样。是真真正正的分别。
可是——我想到他刚才那句话。我立刻站起来,急忙出去。
赵宽宜当然已经走远。我情急地去拉住一个人问现在飞往上海班机的登机口,对方连连摇手,一面走开。又问上两三个人后,终于知道,我向着那方向跑,一路上引来注意也不管。
好容易去到登机口,已经有一些人正要进去。我顾不上喘口气,急步过去,一个个去看。那之中没有赵宽宜。
空服员过来问,我解释找人。对方并不愿意帮我查询,执意要我离开。我眼睁睁看在场所有的人通过进去了,心中无比绝望。
最后连这里的空服员也走开了。
我站在原地很久,终于只能离开。一转身,还走不远,看见向着这个方向走来的一个人,是赵宽宜。
我愣住,步伐就停了,只怔怔地望他,满心激动,好像整个人都要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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