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不能不开口,我佯着咳,才道:「今天我接到一通来电,你应该也接到了,是相同号码打的,不过,你不太够时间听完它。」
赵宽宜微皱了眉,他抱住两手臂,并不吭一句。他必然联想到是什么事了。
我一顿,还是道:「我没有什么意思,假如不是受请託,不会和你提这个。」
赵宽宜还默着,过一下放开手,问:「她说什么?」
我不好照搬,只道:「阿姨希望你能拨空一起吃顿便饭。」想想,补一句:「当然决定在你。」
赵宽宜不答腔,好一下后看来,开了口:「你何必一定要提,当不知道这一件事不很好。」
我一怔,沉默下来,他也不说话。
不过一下子,我先受不了,开口:「坦白说,我是很为难,不管在你,或者——我知道,你听了不会太高兴,因为之前那件事——」
「已经过了的事情,说它干什么。」赵宽宜打岔道,又静下,看了我一眼,「不用你管这个事。」
他说着这句,口吻彷彿冷淡,但眼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毫不觉得忌惮,倒有一种彷彿轻松似的快意;心里就有一句话很想即刻说出来。
我道:「因为是你的事。」
赵宽宜对着我注视,那目光更暖。他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