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赵宽宜要不高兴,现在是要违背了自己的心意;本来都不要管的。
我坐到沙发里,拿出菸抽。什么都不做,就安安静静抽着一阵子。再要打火点第二或第三根菸时,才注意到满室的烟气,我便去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门,又乾脆拿烟灰缸,站阳台上抽。
这一阵,可以感觉得到天气的变化,白天已经不很热了,一入夜,出门都要加一件稍厚的外衣。
我慢慢抽着菸,一手伏在墙台上,望底下风景。
不知过多久,听到了一声动静,是门开了又关。我转过身,见到赵宽宜。他进到客厅,亦向着这里看。
他走过来,一面问:「刚回来?」
我将手上的菸按熄,「不是,已经一阵子了。」又问:「对了,你吃过了吗?假如没有,一起吃?」
赵宽宜看了錶,又去瞥墙台上的烟灰缸,要笑不笑地道:「已经七点多鐘了,现在才想到吃饭,以为光抽菸就能饱?」
我微窘,一笑道:「别只讲我,你吃不吃?」
赵宽宜道:「那叫彭园送外卖?」
我当然随意,「你决定。」
赵宽宜点头,便转过身了,大概要进去打电话。望着他,我突然觉得应该现在开口才对。再等一等,说不定更开不了口。
我喊住他:「宽宜。」
赵宽宜回身,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这一时,我反而又犹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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