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组不能讲陌生的电话,范月娇的号码。一接起来,即听她说:「程总,打扰了。董事长让我来通知,可能要您稍等一等了。」
她大概到外头打的,话筒的另一头不太安静,带有朦胧地彷彿有车开过的动静。我看了錶,差两分七点半鐘。他们的这一顿午茶可吃了不只有一会儿。
我道:「慢慢来吧。你们到现在才散?」
「不是的,午茶早早地结束,有个人想看点艺品,董事长领他们来榆苑。」
榆苑是专製琉璃艺品的店,只接待预约的客人。我不禁问:「哪里的客人?」
范月娇答:「是北京来的。」
我便不多问了。
后面其实未等得太久,在翻过两遍菜单后,赵宽宜就来了。
服务人员才来问点菜。我点了两三样,其他看赵宽宜意思。他大概下午用了茶点,只看了汤品,要了一样四宝汤。
在服务人员出去后,我问:「怎么样?在榆苑看东西顺利吗?」
赵宽宜似不意外我知道,喝了口茶答:「他们没有下手。但不要紧,他们要待到这个週末。」
我猜他是要买单了,当作赠别礼。我问:「什么样的东西?」
「是一组酒杯。」
赵宽宜道着,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讲两句,看我一眼,便起身出去听了。
我倒不太在意。是时有的事情。过一会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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