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赵宽宜低应了声,即听那堆声响逐步地远了,他道:「你说吧。」
我问:「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妈的事?」
那头,赵宽宜静默着,过一下道:「你知道了?」
我低声:「对,我知道了,可让我更讶异的,是你真的早知情。」
赵宽宜没说话。
我无暇管顾他在想什么,逕自道:「我当初瞒着你妈妈的事,你心里还是记恨对不对?你是要报復回来?也要我妈出轨的事情,到人尽皆知。」
「报復?」赵宽宜开口,微沉声:「程景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续道:「可能你根本也知道了,我妈不是我家的第一个,你和许家的人都熟悉,你哪可能不知道。」
赵宽宜静了一下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喝醉了是不是?」
我呵了声,「我是寧愿喝醉!别装傻,你我心知肚明。你不是看了那份履歷吗?难道没有联想了什么?我可不信没有。」
赵宽宜并不作声。
我亦是。刚才徨徨一口气地把话吐乾净,一时都空了,不知能讲什么。我想,好在是打电话,要当着面,这样的沉默太难堪。
这场通话,再讲也无意义。是可以结束。我却不想先表示。只不过克制着不要开口,仍然没有忍住。
我受不了的问他:「你也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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