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时下情侣,相约吃饭,车接车送。
若要足礼数,或许再送一束玫瑰花。
假如真奉上鲜花,赵宽宜神情不知要如何,但不管有不有趣,我都不敢领教,和他之间情趣要适可而止。
馀下事情,我迅速处理,看时间差不多就提早离开。
秘书elin上工至下午五点半,通常她比我早走,难得我提前,她好似不太意外,甚至问我明日会否进公司。
我先一愣,才想起上午和她讲过家中有事。
父亲仍在医院,作儿子的下班不去探望,却要和情人约会,假如传出去,必然不好听。
但我怎么想,始终想不到哪里不妥当,更别说要惭愧。
在家务事上,若要论有愧,怎么都不该到我。
「我明天一样进公司。」我道。
elin从来不是花瓶,不多问细节只再请示:「对了,是否要呈请董事长,以公司名义送一束花去?」
我笑,「这是小事情,不必要了,再说,我父亲病房里的花,已多到无处放。」想想道:「家花和野花,一个都未缺席。」
elin被逗乐了,呵呵地笑,却不晓得我言真。
「下班吧。」
我对她说,出了部门去取车。
所幸提早出门,未遇堵车,赵宽宜公司位在内湖,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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