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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不去想父亲和对方如何相处,免得噁心了自己。
等我结束美国的学业,回到台湾,父母仍未谈拢。
幸好他们没让我选边站,我好似无关係的旁观者,冷眼看待事情发展。
如此几年,有一天一切忽地平静,父亲回家的次数慢慢增多,母亲也不再一天到晚哭丧个脸,两人再谈笑如昔。
但我听到母亲和阿姨们讲电话,语气中充斥无奈。母亲终是妥协,让那女人存在她和父亲之间。
或许父亲也有让步,未坚持让另一个儿子认祖归宗。
我只觉得两方都可笑。
我去到安和路上常去的shaka酒吧。
这个时候,吧台前早已无空位,我和店长打了声招呼,逕自下楼。
楼下划分了三处半开放式的包厢,用乌甘纱帘隔开,我进到一处,那头沙发上坐了六、七个人,都是熟面孔。
这会儿几上摆了各种各样的酒杯,以及开过瓶的12年份格兰利威,还有一盒punch雪茄。
看到我来了,几人和我点了点头。
我随意的招了招手,便坐到王子洋身旁的空位。
王子洋是一家上市金控公司的总经理,他父亲正是该公司的董事长。他这人交友广阔,时常约一堆人泡酒吧抽雪茄,顺便钓人。
不过,王子洋上月底结婚了。他请了差不多两百来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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