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您现在是王上的母亲,还有谁敢当面指责您的过错?」
言母听了言曄的安慰,她给言曄回了个苦涩笑容,言曄的原生家庭,双亲皆为服侍王上的追随者,但却在一场事件之中,双亲一朝被贬为奴隶,父亲则因无法忍受这样的耻辱而选择自尽了结生命。
照惯例,若是王上出自于平民的东区,那么与王上相关的亲属,皆可无条件晋升为追随者,要不是言曄登上王位,言母才得以脱离奴隶重返追随者,只是脸上的奴字烙印,就像是一道摆脱不了的枷锁,永远将言母束缚在这一方天地,她不敢离开洞穴半步,更担心自己会给言曄招来难听的间言间语。
「几天前我让人给您送血过来,您已经有喝下了吗?」
提起这个,言母又是一阵黯然神伤,言曄为了言母的蛊毒跪地求血十几年,就只为了让言母继续活下去,这蛊毒,伤害言母的同时也在折磨言曄,言母流着眼泪拉起言曄的手不断向他道歉,言曄面上笑得云淡风轻,他反覆安抚自己的母亲要她别胡思乱想,哄骗好一阵子,言母情绪终于和缓许多。
「我今天除了过来探望您,事实上是还有另一件事想向您请教。」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会......」
「我是想问您在我尚未即位之前,是否有听过或是曾服侍过一位右颧骨有颗黑痣的王上?」
言母一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她大惊失色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程尧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