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州侧身面对着她,脊背挺直,身量颀长,无形间又多了一重压迫感。
“动我的人,等同于打我的脸,这伤总不能白受,尔等是否也该有个交代?”
吴氏仰头看他,喉咙里顿时没了声音。
不知怎的,竟觉着沈禹州的眼神越发凌厉,瞧得她心里发毛。
她嗫嚅半晌,道:“不、不过是个婢子罢了,怎能与沈家的公子相提并论?”
话出口,吴氏便后悔了。
她忘了,沈禹州的生母,也是个婢子,至死都没能进沈家宗祠,终究无名无分。
不止吴氏,老夫人同许氏皆神色一凛,不由攥紧扶手。
他的生母,乃沈家大忌。
所有人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缄默不语,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下来。
静默许久,沈禹州低低笑了。
“是啊,不过是个婢子罢了,自比不上生来富贵的公子。”
怒极反笑的神态看得吴氏心中忐忑,下一刻便听他道:“侄儿听闻,二叔二婶近日打算,为三弟在朝中谋个前程?”
他垂首,拇指与食指相捻,思忖着道:“此事说难不难,侄儿或可助他一臂之力。”
吴氏霎时脸色苍白,“二郎,你弟弟不才,当不得这般费心……”
“不费心。”沈禹州漫不经心地打断她,“左右是一家人,应该的。”
也不顾吴氏什么脸色,朝座上的老夫人一揖,拂袖而去。
吴氏终于支撑不住,半截身子从太师椅上滑落,颓然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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