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谢姑娘,”清松度着周潋神色并无什么异样,才壮着胆子继续道,“听她讲,说是这几日起了风,谢姑娘从前的咳疾又犯了,身子不爽快,在屋里头养着呢。”
原来他病了。
周潋的手掌按在榻沿的锦被上,无意识地收紧,攥出几道明显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