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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放的狗屁?”岑开致愤而道。
江星阔翻身埋在她脖颈里,道:“这番言论倒没什么人理会,还有说我素来喜欢小题大做的,若只是天灾意外而非人祸,我却硬要查出个罪魁祸首来,恐成冤案,所以大理寺只派去了徐方和刑部同明州府协查。”
“不叫你去最好。”岑开致轻轻叹了口气,道:“想他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真是人生无常。”
“我这几日会有些忙,周锦录手头有几个案子要我接手。”江星阔抱她在怀,可心里依旧空落落的,周锦录与他是对头,虽说这白孔雀一般的人物他不曾视作对手,可也同在大理寺进出那么多年了,骤然死了,江星阔心中也有几分世事无常的怅然感慨。
“你娘说十月廿二,腊月初八都是宜咱们八字的好日子,你觉得哪个好?”什么人心忐忑都比不得老天爷的玩笑,烛光被江星阔遮挡,岑开致没入一片沉稳的黑暗中,她不再踌躇了。
“娘怎么挑得,还要这么久?”这话一下令江星阔从缥缈的惆怅落入俗世的恬淡之中,他一面问一面用唇度量她的肌肤,对这两个日子都不满意。
“我备的嫁衣太厚,夏日里成婚要捂出痱子来了。”岑开致呢喃着说,躺在江星阔的怀里,她有些困了。
“外头穿一件,里头么,”江星阔的语气像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很不正经,“我瞧你架子上那几块料子就很合适。”
进来时也没见他打量那几块绸纱,却是已经看进眼里去了。
岑开致狠狠捏住了他的鼻子,掌心叫被舌尖蹭了一下,湿漉漉的,岑开致一松手,被江星阔揽入怀中,轻抚背脊。
夜雨如鼓,同江星阔的心跳合奏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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