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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开致只觉脚心一阵阵发麻,不知为何唇舌交缠,却是脚心酥麻。
她一软下来化成水,像柔软而有力的浪花,拍在岸边坚硬的岩石之上。
“怎么了?”岑开致眼眸水润润的看着江星阔,他偏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原本被情.欲消解的眉心结此时又浮现。
“周锦录坐的船出事了,一船的人没找到一个活口,只有零散几具浮殍被渔民碰上。”
“那同行的几位大人岂不都丧命了?”岑开致被这个消息惊得坐直了身子,忙问。
“这倒没有,黄大人一行人已经到临安了,明州市舶司此番巡检下来虽无重大错漏,却有作假之嫌,再加上蕃商接连状告市舶司官员受贿,黄大人表面与明州官员们应酬,私下也搜罗了不少证据,所以坐快船先行一步,要上报之后再做定夺,因此留了一命。你也知周锦录晕船严重,他坐不了快船,为了等官船而迟了一日。”
哪里知迟一日,这辈子就断了。
岑开致听得发冷,世事无常,她虽对周锦录无甚好感,却也为他大好年华就丧命而伤怀。
蓦地,岑开致看向江星阔,问:“你此番来可有什么要交代?”
江星阔听得她语气微有惊惶,俯下身去寻她的唇,道:“原本是我要去明州,查一查官船倾覆之事是否还有隐情。”
果然如此,可原本?“那么眼下作何安排?”
“让刑部派人去查了,约莫会是我堂兄。”江星阔有点疲倦的伸了个懒腰,嗤笑道:“周锦录抵达明州时,咱们不是正要走吗?有人借此做文章,说细论起来我也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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