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放在心上,回到食肆门口,就见杨松正在往隔壁铺子上挂自家招牌,文豆跑去帮他。
天有渐热的趋势,杨松的炒货生意淡了几分,但每日还有进帐,很够他与文豆两人花用,虽说操办杨母丧事消耗了一些,但杨松的积蓄还有富余。
冰行不日要用回这铺子,杨松想着就在这街市上另租用一间,这便与乔阿姐的盘算不谋而合,两家干脆利落的把铺子腾换了。公孙三娘出了这家进那家,方便得很。
文豆挨得更近,除了出去跑买卖,见天在钱阿姥跟前晃悠。
曾几何时,钱阿姥在馥娘、刘吉身死那几日,以为自己晚年多少凄苦,不知能不能守着阿囡长大,却没想到还能过上如此热闹的生活,一刻寂寥都无,连如厕都难得半点安宁。
“阿姥,阿姥。我同阿驹哥哥出去玩啦!”阿囡在门外叫唤。
钱阿姥刚刚微抬的腚又坐下,问:“同阿驹出去?小心些。”
阿囡欢快的跑走了,泉驹已在门口等她,一身武学绯红的学袍还未换下,衬得他一张面孔鲜活俊朗。
阿囡扭脸,两鬓上红艳的缎带跟着飞扬,问:“阿娣,一起去吧?”
阿娣正耐心的用竹签把螺肉挑出来,准备做一道田螺酿肉。
她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去吧。好好玩。”
阿囡只好作罢,攥住泉驹的手,被他反手牵牢,连走带跳的玩去了。
“秦寺正这道田螺酿肉是叫咱们赶着晚膳送去,你眼下去玩上个把时辰,回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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