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实寻常人家吃饭,没那细品的习惯,一入口的滋味比回味更要紧。”
阿娣红了脸,岑开致语气柔和,却也不会一味盲目夸赞,“再譬如这甲鱼,头、背甲、四爪去哪了?你是觉得摆盘不好看吧?”
文豆插嘴道:“也是,我最爱抿甲鱼爪!”
阿娣怯怯的看了他一眼,文豆赶紧道:“不过真的很好吃!”
“那,那韭黄是不是也不应该去老叶?”阿娣问。
“其实韭黄太贵了,食肆根本不会卖。”岑开致托着下巴想了想,道:“若是青韭上市,价钱便宜,老叶适度去一些也无妨。”
韭菜历来有春食香,夏食臭之说,春韭兼具鲜、嫩,过了这茬便不是这滋味了。
李才家中有客,在食肆买了几碗好菜,借阿娣一同帮他端回家去,文豆屁颠颠的,也跟着帮忙,他打眼瞥见胡娘子挎着的竹篮里便有一捆韭菜,意味深长笑了笑,道:“给沈大哥做韭菜吃啊。”
胡娘子歪着身子呸他一口,道:“臭小子,我自己吃不行啊!”
粥铺和李家相邻,文豆嬉嬉笑笑的,同阿娣一道走进里弄,听得粥铺后院传来劈柴声。
两人摆下饭菜,正见沈平拿着一条帕子去河岸边洗脸,春日晒得人头顶已有些发烫。
阿娣与沈平打了个照面,沈平与正对他笑的文豆点点头,没留意阿娣,可阿娣的眼神却跟了他一段,直到文豆道:“怎么了?他就是胡娘子的夫君。”
阿娣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位沈大哥有些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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