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静,各种细密的响动都无比明晰。
杨三本就性淫,听得那方已经了事,觉得无趣,啐了一口,借着月色看清那女娘是莲花楼里弄琴的头牌,心中暗暗记下,匆匆出来了。
可巧,一抬眼正瞧见杨松从外边的斜楼梯登了上去。
“老六,他来莲花楼做什么,送炒货?”杨三纳闷,便跟了上前,却叫人拦了下去。
“方才那是我兄弟,他能进去,我怎么不能?”
“人家是雅间的客人,你算个什么玩意,给老子滚下去。
杨三心里不忿,凭什么杨松是客,他却在莲花楼里做苦活,杨松这小子果真是没安好心。
莲花楼里戏法诡谲奇异,像是叫众人做了一个梦,钱阿姥和杨母只觉自己大半辈子都白活了,开得眼界还没今日一回多。
江星阔备了马车载他们回去,自己则同岑开致共骑马,说要去碰一间夜里才开门的鱼皮馄饨。
阿囡兴奋过头,其实早就累了,一上马车就歪在公孙三娘身上睡着了。杨母亦是如此,靠在杨松身上睡着了。马车一动,她们睡得更香甜了。
杨松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他,挑了车帘一瞧,见是杨三在后边跳脚。
公孙三娘和钱阿姥也听见了,道:“晦气东西阴魂不散的,不知又寻你什么事。回去锁好门户,轻易别开。”
杨松点点头,心下有些不安,原本新鲜愉悦的心情也遭到了一点磨灭,只要日子还继续的过,就没有永恒的快乐和不消散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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