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挠了挠脸,“快快换上衣裳,咱吃饭去,我午膳还没吃,留着肚子等你呢。”
上舍生的学袍是绯红色的,穿得人很精神,泉驹抖开衣裳一看,裆部好大一个窟窿。
胡沁彪了一串脏话,道:“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泉驹自然也生气,不过胡沁比他先炸了,倒叫他冷静下来,道:“你上半年那身短了的衣裳还在吗?截一块给我,我把这补上。”
胡沁无语的指了指那一个洞,“补丁打这?你不叫人笑话死,以为你夜里没事儿干,都在磨银枪呢!磨出洞了还得打补丁!”
泉驹听得嘴角直抽抽,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夜里磨得最起劲是你。”
胡沁气得直拍他脑门,道:“傻子,人家弄你!你就这么生受着了?”
武学与太学都在西湖北角的钱塘门内,本朝重文轻武,武学之规模自比不得太学巍峨古朴,不过朱漆乌瓦,远远看去,也是端正厚重。
“从前眼只瞧着太学,倒没留意武学也在边上呢。”岑开致对瞿青容道。
钱塘门内热闹,书画集、药集、古董集、香料集轮番开市,今日便是书画集和香料集,恰对了瞿青容和岑开致的胃口,两人便一道来了。
瞿青容看着太学里走出年轻俊才们,各个一脸意气风发,她有些艳羡的笑道:“下辈子还是投个男胎的好。”
她们两人站在一处,一个清冷雅致,一个柔美昳丽,实在养眼。见瞿青容看他们,便有几人会错了意,笑着上前攀谈。
瞿青容即便是笑,也是对着岑开致,并没半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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