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在武学之中也是不够看的。”
“大人,这些我都明白,我能处理好, 叔, 我, ”泉驹一扭脸,对上泉九担忧的目光,他笑了笑,道:“我在学舍里也有要好的同窗,并不孤立无援。”
泉家的旧宅已经卖了,房钱泉驹执意不肯一人收着,说要与泉九分,泉九也不想拿,他就交给泉九请他另买屋舍,两人同住。
既如此,泉九干脆在瞿家边上没几步路的偏巷里买了一处一进的小院。
他与瞿青容说好了,虽不是入赘,但为了照顾二老,婚后两人还是住在瞿家。
这小院平日里给泉驹一人住,也不需多大。
“结婚之后,我要是哪天跟你婶吵嘴了,就来这瞌一觉。”泉九搂着棉被躺下,只可惜不是瞿青容温软的身躯,道。
“你和婶婶吵过架吗?”泉驹见过瞿青容几面,总觉得她不似瞿夫人那般目光和顺慈爱,反而有一种隐含的威严,不过待小叔倒很体贴宠爱。
宠爱?
泉驹刚被揉了一瓶去瘀伤的药酒,又喝下半口,辣得舌头都木了,浑身的酒气,脑子里乱飘飘的,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懂,只摇摇这一脑袋的浆糊。
“没吵过,我多好脾气。”泉九打了个呵欠翻过身,“睡吧。明还要早起进学呢。”
武学的休沐只得一日,泉驹第二日便回去了。武学有专门的学袍,不比国子监学子的宽袍大袖,武学学子的学袍束口收腿,没那么风流倜傥,不过胜在利索。
“小马儿,回来了?”与他要好的胡沁刚要伸手拍他,想起他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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