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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岑开致在厨房鼓捣个没完,原来是有贵客。
食肆里炭盆渐熄,没那般温暖了,钱阿姥足边倒有一炭盆,正想端去给江星阔,被掀了帘子走出来的岑开致看个正着。
“阿姥作甚?你把炭盆子给他?岂不要叫人笑掉大牙?”
她将小泥炉搁下,又旋去厨房端菜,排骨莲藕汤,干焙山菌,蜜炙鹌鹑,酒煮小蚝1。
冬日里鲜蔬少,不过雪后晚菘甘甜肥醲,拨一点猪油清炒,其味妙不可言,几有禅意。
汤缓慢的扑腾着,藕粉肉香,一锅并不稀罕的食材,只需要守着铫子慢慢的煨,却是没几家食肆肯费这点功夫。
江星阔饮了一口,温厚浓醇,却没什么滋补药气,他大松一口气,随即将余下半碗饮尽。
他周身被这碗香浓的热汤滋润着,漫出些许凛冽的桉叶气味。
“为何你身上总有桉叶气?”岑开致不解的问,倒是清新怡人,只是冬日里嗅见好似冷风。
“是我家传的伤药,”江星阔以为她不喜,解释道:“习武之人总有筋骨劳损的时候。”
“那正好是排骨汤,多喝点,补补。”岑开致看他吃了半桌的菜,这才想起她这一桌的菜可是算上了另几个人头的,就道:“泉九他们呢?”
江星阔根本没想过要叫上那几个傻蛋,一本正经的说:“泉九落了好些功课,估计去书塾了。”
泉九算个倒霉的,但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临安府的狱吏与他有些私交,除了饮食上多有关照外,还送进来书籍手札,让他得以心无旁骛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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