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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夫君与他关系亲厚,你只管谢谢我就是了。”馥娘一脸小得意。
岑开致扬唇笑道:“好些日子了,你想不想我做的糖醋糟鱼?”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馥娘口中顿生津液,一拍水,扑了岑开致一脸碎星点点。
她娇娇的说:“你不知我有多想念!前些日子口淡,更是想得彻夜难眠。”
糟鱼费工费时,便是为着这口吃的,岑开致也要尽快安置下来。
她原先的嫁妆大多在婺城、明州一带,张家虽鞭长莫及,可父亲死后娘亲再嫁,随之带走了一批得力的管事,她亦难以掌管。
她索性悄悄卖了,再托馥娘为她置业,也好躲过她前头那个悭吝婆母的算计。
岑开致从中人那拿了钥匙,走进这间还没细细看过的铺面。
“娘子可需要仆妇洒扫?”中人热络的说。
这铺面在御街北段,不甚大,但门前道宽路平,是个聚得住人气的。
后院四四方方,看起来规整内敛,也很不错,还有余地种些花草,很合她心意。
但临安毕竟是南迁后的都城,天下脚下,如此地段,要价也甚是昂贵。
岑开致变卖嫁妆后的全部银钱只够买这一间铺子,余下现银还需用来安置,实在不多,吃穿用度都要节俭一些,便婉拒了中人。
从御街往东行走,走过猫儿桥又是一处街市,这里杂货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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