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觥筹往来,最后抵达苏州城内,却也见过他夜夜枯坐和饮酒,最终沾染上像他父亲一样酗酒的恶行。
日月将他切割成两个人,致使他在温和与乖戾的边缘游离徘徊。
安白小声地提醒他:“夫人好似哭了……”
江愁予恍若未闻,闷头饮酒。
隔间女郎细弱的抽泣如银针一般地扎着他的太阳穴,他却将自己连绵不断的头痛归咎于喉咙里辛辣的苏州酒酿,更试图借此来麻痹脆弱不堪的思绪。
然而他的疼痛愈甚,紊乱的思绪无果。
她让他痛,以他的睚眦必报的性子必要让她痛回来,然而这么一个小小的人仿佛从他血骨里长出来似的,一哭,激得他百骸都疼。良久,他僵冷泛白的唇角微微动了动,“你回趟驿站,让蒹葭白露带些换洗衣物和厚实些的被褥过来陪她。”
安白一愣,有些吃惊,很快又应下,急匆匆地出去。
不过远去的脚步声倏尔又靠近,安白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略一踌躇,道:“奴才原本想在夫人那处点盏灯,见夫人双靥通红、吐纳有些吃力,喊了几声不见应答,恐怕她有温病之症……她好像在喊、在喊……”
“……喊什么?”
“喊……您的名字。”
江愁予呼吸一滞,胸口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拳。
他眼眸骇然掠过安白:“不曾听错?”
安白两股莫名颤抖:“不、不曾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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