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江家人为由打发了他。
做完这些,江晚宁七上八下地回了府。
噗通噗通的心脏将胸肋骨撞得生疼,江晚宁一口气憋在嗓子眼还未喘匀,被江愁予抻臂揽进了怀里。
他揉了揉:“背着我做坏事了,喘得这般厉害?”
“没,”她垂目,镇定自若地回道,“路走着急了些。”
他今日似乎有些高兴,没有穷追不舍地询问她为何路走得急。拦抱着她的腰身给她带到纸砚横铺的青玉案边,江愁予闷闷笑时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腓腓你瞧,圣上勒令我赋闲在家也不是没好处的。”
他极擅丹青,宣纸上美人侧头与身畔婢女笑容晏晏,鲜妍朱蔻轻捻花枝的模样娇俏又灵动,活脱脱似从画中跳出。
江晚宁表面上看着他的画作,实则却抽出了八分神留意他的情绪。
他看起来……并无半分不虞的样子。
她微绷的肩颈缓缓松缓下来,嘴上敷衍地应承地回复他的问话,心上却陡然窜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去御街游逛后并未被他抓住什么把柄,他便渐渐对她放松了警惕?这是否就意味着,她可以大胆地将求助二妹妹的信笺投到永巷去?
江晚宁宛如怀藏脱兔,在之后一次的出门惴惴地实践了她的所想。
支钱派个人,让人把藏有信笺的糕点盒子送到永巷去。
正如她料想的一般,信封被送出去后并无什么异常。
很快,来自江新月的回信也暗中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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