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去,又想寻个借口扯开江晚宁的注意力。
“……夫人可喜欢这秋千?”他找了个蹩脚的话题。
江晚宁一愣:“也就这样罢。”
“夫人有所不知,这架秋千是郎君晨起时亲手挂上去的。他嫌蹬板打磨得不够精细,又怕夫人醒来后要坐,拿了砂纸抛光时不小心……”安白小心地觑她一眼,见对方神情寂然,无一丝情绪波动,不禁暗恨自己多嘴,闲着没事说这些不中听的做什么。
“拿砂纸抛光时,不小心伤了手。”
不知何时,秋千边傍有一影。
他穿着银狐大氅,滚边宽袖里的冻红指关节递到了江晚宁的眼前。大抵是她昨夜说话狠伤了他的自尊,他又换回了自己喜着的白衣宽袖,一贯幽幽淡淡的冷松香。
院里的人都颇识眼色地下去了。
这座宅院与从前的楚国公府相比,简直窄小如鸟雀之脏腑。并非是宁王小气不赐高门大宅,也非江愁予落拓到不能自行添置房屋,只是当初在一众选择中,江愁予独独看中了这一套。
因为他一下值便可以直奔她的房间,不必把时间大把的耗费在脚程上。也方便了下人离开,随时随地都能与她独处。就比如当下,他可以肆意地将她揽抱在怀中,不必顾及旁人。
“妹妹怎不问我疼不疼。”
他一手挟着江晚宁的腰身坐在秋千上,一手摊着向她展示手背上的红肿。随着江晚宁沉默的时间愈久,他攥着她的力气愈发大了,恨不得直将她融入血骨。
“从前四哥哥被蚊虫叮了一口,你不是都着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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