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他抱去了架子床。
——
床帐红浪翻滚,唯有她圣洁如月辉。
她的眉眼被津津汗渍濡湿,竟是别样的玉软花柔。只是原本那一双顾盼生姿的美目空落落地虚盯着帐顶,像是透过他看向去了别处。她虽放空了自己,全身的感官在他的照顾下落在了实处。只觉得这副身子如饱胀的夜晚,被他指尖轻轻拧出的水渍或许可以蓄成浅湾。
江愁予喊她:“腓腓……”
她低声浅浅地回应。
“你别喜欢他……做四哥哥一个人的解忧兽好不好?”他不喜爱她神游太虚的眼睛,试图哄着她、唤回她的思绪。又过分爱她的眼睛,仿佛聊斋里的精怪,能一口吞下了他。
他扯了黑绸覆住她眼,不再看她的双目。
视线一下子被广翰无边的浓腥的墨黑色所遮掩,身上的每一处触碰都变得无比清晰。江晚宁被他逗得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细腰,在口舌上却不服输地道:“倘若……倘若仲春那日的纸鸢……不曾掉入你的院子便好了……”
倘若,我们不曾认识过便好了。
江愁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原本残存着几分温情的面容骤然被一种扭曲的神情所覆盖。他躬身剥夺的她呼吸的权利,直到她被闷出咳嗽才放过了她。但他又并不完全地放过了她,指节分明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折腰狠送。
第36章
隔日申时时分, 江晚宁才肿着眼睛醒来。
暮色昏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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