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浮躁下不过闭了闭眼睛, 脑海中一下子便蹦跳出她的影子了。梦里的她站在闺房窗边,呢喃细语的, 执着他的手让他不要轻易地来女儿家的房间, 若有事便写信给他, 她会仔细看的。
江愁予揉揉酸胀的眉心,唇边吐出轻哂。
门外窸窣一响,苏朔从外提了人进来。
冬温跪在地上,像往常那般跪在地上向江愁予汇报江晚宁日常的情况:“姑娘最近都没怎么和杜二郎出去,已着手在绣嫁衣了……奴婢劝说她现在还早着,她却坚持说不早了……对了,姑娘八月十五及笄,郎君千万可别忘了。”
江愁予似笑非笑:“怎么,她邀我去?”
冬温霎时口舌打结,木然不能言。
一般来言,较为亲昵或有声望的男性长辈是可以作为男宾出席女儿家的及笄宴的,然而郎君在府上的处境并不如何。他最近和姑娘闹了矛盾,姑娘必不会邀她,可二姑娘那儿可就吃不准了。
“这、这……”
江愁予挥挥手,让苏朔把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