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支颐小憩。
他这段日子身子时好时坏,有时候夜不能寐有时候能昏昏沉沉睡至第二日的深夜。然而他自始自终都坐于窗边, 等江晚宁过来兑现那晚的承诺。在他苦苦地捱了三日无果后,他终于下决心再一次潜入她的闺房。
安白在这时才敢对他说实话了,说姑娘在瑶光院的附近添了数十名的小厮,一到晚上便会擎着火把在四周打转。她似乎……似乎是在防着您呐。
江愁予才恍惚地反应过来, 那晚她的温声细语不过是为了摆脱他而撒下的弥天大谎。
安白本以为此事会让他病得愈发厉害, 还犹犹豫豫地提出过让府邸里的暗卫将那十几个人解决了,这样便可方便了他过去。
谁知道郎君却拒绝了他。
他似乎一下子变得镇定起来,不像从前那般温热不退、神志不清;也不像最近一段时间阴晴不定、灌不进药。他仿佛是被江晚宁的这一举动刺激得镇定了, 甚至还耐心地和安白解释了最近一段日子端王盯人盯得紧,若是府里出现了大规模的死亡, 必会惹人起疑心。
安白以为他想通了, 本来松了一口气, 哪料想他于政务上却拼命起来, 恨不得把接下来半年的事务提早完成。于是砂锅里专门用于治疗温热的药方子替换成了进补身子的。
瓷器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江愁予睁开狭长双目, 将药汁一饮而尽。
他又做梦了。
梦中一帧帧掠过的浮影, 无一不是她从前笑语嫣然的样子。
他最近正苦于搜罗端王刺圣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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