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光线宛如拖走的长长尸衣,随着腐臭味涌入房间。房间里杂沓的脚步声去了,只余下江晚宁紊乱的呼吸声。
江晚宁慢慢地攥紧了锦被,低声道:“昭怀长公主的事情……”
“昭怀长公主的事情,全靠二兄长从中为我斡旋。二兄长将府上的人都一一盘问了,才知是公主指使了江新月身边的侍女对我用药,那名侍女正要把药酒处置时,却被过来寻我的那名同僚给服用了,便误闯了房间同昭怀苟|合在一起。”
江愁予低垂着眼,轻声诉道,“二兄长向圣上禀明此事时,他还特地将我这一部分给隐去了。他虽厌弃我冷落我,但江府的人终究是偏向江府的人。更遑论二兄长一向和昭怀长公主看不对眼,为公为私,他都会为了江府的颜面站在我这边。”
“毕竟血浓于水那。妹妹说是不是?”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倘若今儿个她要和他撕破了脸皮,将他一切所作所为揭发了出去,楚国公府的几个成年郎君站在谁那边还真不好说。毕竟她不过占了个名头上的妹妹,而他的身体里始终流淌的终究是江氏的血脉。
更何况他做的事情,她该怎么说出口?
她应当以如何一副口吻在众人面前控诉她的四哥哥是如何觊觎她的,是如何在那个凄风苦雨的晚上给予她痛楚的?
日日缠着他的人是她,夜里秉烛为他照明的人是她,亲手为他绣了香囊的人也是她,及冠之日避了二哥哥的生辰宴为他起表字的人亦是她……落入旁人眼中,到底是江府四郎君起了歹念,还是她这个做妹妹的蓄意勾|引?
江晚宁不敢想。
她长睫抖簇,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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