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晚宁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公主对四郎君心怀不轨, 前几日在宴上给四郎君下了药。不料当时有个枢密院的人来找郎君, 那人和公主不知怎么就厮混在了一处。圣上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 将她禁足了三月。”凉夏道, “奴婢本来是想早些和姑娘说的, 又怕姑娘知道后担心郎君, 便瞒了姑娘几日。”
江晚宁身躯颤抖, 脸颊一寸寸地转白。
男人女人的声音、暧|昧的水渍、混浊的呼吸等等不堪入目的记忆好不容易地随着高热退下去了, 却再一次被凉夏的三言两语给顽固地勾了起来。
而一边江愁予却是懒洋洋地垂着眼皮。
他在试探她,默不作声地等她露出破绽。
她好些日子不来他的轩子, 这让江愁予起了疑心。他是个敏感得过了头的郎君, 那晚放纵过后, 便细细回想了当天让他产生的脱离掌控的不安感。
他遣侍卫去察,果不其然地察到了她。
她在后花园的别院里呆过数个时辰,大抵是见了他处置昭怀的全过程。苏朔两手空空地从宁王府上回来时,还发现书房前的泥泞地上落了几个簇新玲珑的脚印儿,那里除了她不会有人过来。
她已然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江愁予此番过来便是为了试探她对自己的态度。倘若她想和自己继续相安无事地处下去,他也乐意同她装一装手足情深;倘若她要把这些事拿到明面上提嘛……
江愁予挥挥袖子,让屋里碍事的人下去。
垂死的太阳沉甸甸地趴在西山边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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