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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视角切换,我渐渐感觉不到触碰,低头看着床上的他蠕动,像是一场事不关己的电影,又狗血又冗长的那种烂片。无尽浓稠的梦里,灵魂有时候会像这样抽离身体。有时我被压在身下,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有时候漂浮在半空中可以清楚看见房门打开的轨跡,光线一束束射入的残影,不变的是最后房门都会关上。
那仅仅是一次过后,甚至不是晚上,不是一夜那么长的时间,却包揽了一生所有的恶梦。
再次对这些不堪,我讶异自己平静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恶梦接近尾声,我抬头看见罗瑀暄泪流满面。
「我只是觉得太难过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独自承受。」
「而且还是家人。你该怎么办啊……?」
我无法在哥哥嘻笑着问我为什么恐男的时候处之泰然,却也无法对着他发脾气,追究当初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我每次看着他都无法理解,不懂他怎么能比我先原谅自己。
我也无法质问妈妈,当初为什么就让事情这么过去,甚至没有告诉哥哥这是不对的,而是急于把这件事深埋起来。
我无法法哭泣、质问,无法追究一切,因为一旦端上檯面就会分崩离析。
事情爆发之后呢?法律和道德只能处置做错的人,却没办法处理赤裸裸摊开以后的尷尬,和撕裂的家庭关係。
因为是家人,因为我们每天睁开眼睛都会见面。不是可以转身说不见就永远不见的关係。
终其一生,都无法逃离血浓于水的羈绊。每一次在餐桌上撑起笑容谈笑风生的时候,也一次次错过呼救的机会。
「如果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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