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伪装成浮猋先生救我的时候,将师父的血称为药人血。”
“我能听得出来,药人在风先生的口吻中是很低贱的存在,在江湖中以医药传承的世家里,相当于提供血液,被豢养的活人血畜。”
风先生没少对他冷嘲热讽。
此时再想,很可能是借着他,表达对师父放血的气愤罢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厉宁封宁愿不要这双腿,也不想让那样低贱的字眼与师父联系在一起。
炼制厉害的药人很难,能压制他的腿伤,甚至无视这次中的毒的血,又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炼制。
这两个字在齿间辗转,给人无法言喻的阴寒和惨厉。
叶明沁:“我曾听你说过,浮渡山庄遭难后,义兄以息眠的身份,几乎把当时的坠月流杀了个干净,坠月流里的杀手阴毒,防不胜防,是不是那个时候义兄才受的伤?”
没有答案。
他们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
笃笃笃。
阿恣把窗户啄了个大洞,似乎是好奇这房间门窗为什么关这么严实,它歪着脑袋探进来看了他们仨一眼,见没什么事,就又不知道飞哪去了。
恰巧天南端着一个托盘路过,不经意往里面瞥了一眼。
正好对上了三双望向他的黑黢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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