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脑中清晰的回忆起接风宴那天的事情。当时他败在了师父手中,装作摔倒探他的脉,抓住的……是师父的右手腕。
曾被挑断了手筋的地方,能承受的了他那一拽吗。
后来师父给他的回信里,里面有几个难写的字,笔锋微颤的停顿,是因为他那不知轻重的试探吗?
叶明沁:“怎么了?”
厉宁封:“……没事。当时试探出,师父经脉里没有流转的内力,是个普通人。”
“之前我在府里的时候,也没见义兄如何习武,只是偶尔折一两花枝,随便在手中转几下,”叶明沁回忆,“也就是说,义兄早在入京之前,就已经不能动武了。”
“可那时候,义兄的身体在风先生的调理下还算不错,是从我搬出摄政王府后才慢慢差起来的,尤其是南巡前,我见过义兄一面,义兄几乎瘦了一圈。”
那是因为他的腿而放血的缘故。
厉宁封沉默。
房间里安静下来。
几乎将事情都串起来了。
放血本就容易让身体亏空,伤了底子后,连慎微又片刻不歇的去南巡,在路上遭遇了几次刺杀,后来又在金陵前,用息眠的身份,强行动武把应璟决救了下来。
怪不得,当初在面对坠月流的杀手时,他能感受到小舅舅不愿意动手,而是选择了威慑为先。
还是厉宁封打破了沉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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