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横了一眼少年的脸,随即跳开视线,落到余果的脸上。
「谢图南,你又闯祸了?」护士无法克制的拔高音量,谢图南慌忙用手掌挡护士的嘴巴:「你别叫了,我没有。」
「那她怎么了?」护士厌恶的吐开谢图南的手,不由分说握着余果的手腕,端视蔓延在上的红痕,以及一粒一粒的红点。
「过敏,我拿药给她擦,你们进来等我一下。」护士把门敞开一点门缝,足够一个人进去的程度。
谢图南一屁股坐在等待叫号的软椅上,招手喊余果跟他一起坐。
余果环视一圈,这家药店空间虽小,但应有的都有,门上有锁,外头还夹一层铁门,她身上什么都没了,要钱没钱,那两人也不能拿赤手空拳的她如何。
她放下警戒心,一没有警戒心余果就犯睏,开始头脑不清楚,耳朵把外界的声音都模糊,手软绵绵举不起来,她脑中那根线「蹦」的消失,下一秒便垂下视线,缓缓闭起了眼睛。
「她怎么还打呼嚕阿。」护士配好了药,手臂上多了几件衬衣外套,她命令也在点头的谢图南说:「你去把人放楼上客房去。」
谢图南儘管多不想起身也勉强把人给抱上客房,安置好。客房就一张床,一个书桌,一张木头椅,谢图南揉揉发疼的背脊,靠在木头椅睡了一夜。
醒来已是早上七点半,他嗖得睁开眼睛,吓得跳起来,往书桌抽屉随便撕一张便条纸,也不管拿了什么顏色的水性笔,写:「有事找楼下护士,可以自己回去?」不给余果说不的机会,在那行字下只框了一个正方形,旁边註明:可以。
之后谢图南躡手躡脚的下楼,又在推开大门的那刻,宛如被一个债主追赶的跑路人,快马加鞭离开诊所,奔驰在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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