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东看西看,没办法似的朝天叹口气,原本给余果拿来磨绳子的石头,现在换少年用双手将石头圈起,上上下下动。
磨了不知道有多久,少年听见树上蝉鸣断断续续叫了好几次,然后云把月亮遮住又散开,他感觉手上的绳结正在发软,再过几秒之后,果不其然,绳结啪一一声断裂,少年颇为开心地欢呼。
转身却看余果白皙的背上满是抓痕,抓的时间长,都流出血来了。
少年抓住余果的手腕,余果顿时不挣扎,只是五指还维持挠痒的姿势,一直在抓。
「别动了。」他说。
「还痒吗?」他用虎口卡着余果下巴,让余果能和自己对视。
余果不说话,少年点点头,心里想,这人不只傻,还是哑巴。
于是少年站起身,他半蹲,手上还拉余果的手腕不肯放手,他用食指指了一个方向,无奈这里实在太暗了,余果看不清少年到底指的是哪里,少年的手穿过她两隻手胳膊,一用力把余果拖起来。
他的声音变得柔软,被云遮挡的月亮原来都跑进他的眼睛里面去了,他把余果一隻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手搀扶余果的腰:「我乾爸是医生,我带你去他那儿看诊,我敲门他就会开。」
余果不肯挪动脚步,她利用全身抗拒少年,少年不如其他陌生人来的脾气大,余果看见他还在对她微笑,只不过腰间那双手在使力把余果往前推,口中惋惜的说:「可惜了,今天你必须要走,我背不动你。」他抬起一边胳膊,展示毫无起伏的二头肌肉:「我没有力气。」
还是去了那家诊所,余果和少年在门牌外蹲到脚麻才有护士帮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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